住宿白家客房的僧侣给封锁屋中,数匹快马驶出族地,疾烈如风,扬起的烟尘尚未落地,人与马俱消失无踪。
路人惊疑莫名。
这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多事之秋啊。”
……
“呜呜呜”
抽噎声自房内传出,如泣如诉。
气氛肃杀。
龙炳麟、龙延瑞面沉如水。
两个龙人比常人高出大半截,门神一样,大马金刀坐于厅堂左右上首,视野环顾,对视者无不低头。
六月中旬本有几分燥热。
众人处于厅堂,皆觉手脚发凉,不自觉吞咽唾沫。
晚了!
来晚了!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昨天听从命令,送来宝物的白家管事浑浑噩噩,以头抢地,汗水从鬓角流下,自地面上沾出一大块湿痕。
“二位大人,此事,此事……”
龙延瑞直接喝骂打断:“你白家身为边关重臣,偏行小人行径,正面不敌我姐夫,暗地尽使些下作手段,说是赔礼道歉,实掺毒药其中,还想要如何狡辩?若非兴义伯蓝湖有事,尚不知晓,回来定要讨一个公道!”
“大人误会啊。”管事双腿发软,险些跪下,“此举绝非我白家所为,您想想,但行此举,分明有弊无益,何况我白家诸多夫人亦用此物,真要坑害,哪有……”
“闭嘴!事到临头,安敢推诿!这月泉水,是不是你白家送来?你白家夫人,是不是为其所累?”
管事浑身一抖,欲言又止,宗师威慑下却不敢再开口解释。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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