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看守简中义,团队里的臻象高手甚至可以再减,以免威胁太大,引起大雪山警觉。
初次见面。
大家没什么好聊的,便是彼此寒暄,互吹彩虹屁,几句话后登上船前往目的地。
其中简中义也单单向他询问些平阳府内状况,别无它话。
双方明面交集本不算太多,倒是简中义剪个短发,让人始料不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此话非说不能剪头发,剪指甲,单单是说身体珍贵,要好好处置,不能胡来。否则街上人个个该蓬头垢面,娥英便经常帮他刮胡子,修鬓角,但也局限于此。
正常人剪个短发,除非情况特殊,几乎可视作异类,再往前数甚至是一种刑法。
“不好办呐。”
梁渠原来计划是想摸清楚暗桩形式,看看有没有替代法,然后悄悄摸摸,干掉简中义。
如今第一步尚不明朗,自己可以消解仪轨,但暂时没法“伪装”,人家布置的费劲吧啦,伪造不是个简单事。
第二步也有困难。
按凌旋所言,他们必须时刻保证简中义身边有两位臻象,严格意义上讲,简中义眼下处于“缓刑”,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自由身,周围人有义务监督,没有丝毫空档。
自己领出去再杀掉又太抽象。
带出去杀,日后辩解都没余地,旁人一攻讦,便可不顾真相,直接扣帽子。
虽然真相没错。
“咔嚓咔嚓。”
凌旋啃下小鱼干:“此次暗桩是为活物,名‘雪山鲁王’,莲花宗的《十万龙经》里记载它寿命悠久,掌管蓝湖水脉循环,防御无人可当。”
“雪山鲁王,好大的名头。”
“名头是大,因为活得够久,百姓口口相传,会慢慢酝酿出来。实际就是一只二境的冰晶法螺,防御奇高无比,一觉能睡上数月乃至半年,单单夏天较为活跃,据说已有好几千岁,故而能留下诸多神话传说,录入典籍之中。”
梁渠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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