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结果,无疑是南疆北庭齐心协力,拿出真本事,共创佳绩,但这种情况压根就不可能。
北庭大君,南疆部落能做这样的美梦,倒不如期望人人放下芥蒂,一心打造美好世界,天下大同。
“且不说北庭、南疆如何,倒是兴义伯你。”徐有光含笑抚须。
“我?”梁渠抬头。
“数月之后,无论战果如何,你皆占据此仗之头功!”
“俱是登城将士们的血,妻儿们的泪。”
“无需谦虚。”
徐有光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三儿子的把兄弟,自故乡开个小武馆收到的小弟子,有朝一日能成长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感慨世事难料。
“雪山蓝湖先斩雄鹰,辗转十万里入京北上,抓猪猎狐,十日灭去八兽之三,换立国之时,换来一个国公也不是不可能啊。”
梁渠连连摆手:“大人折煞我了,岂能同二位前辈相较!若论国公之位,该是贺大将军。”
“哈哈哈。”贺宁远大笑,手指帐外,“公爵确实没有,但我可听见外头有人喊兴义侯了。”
“好事者,好事者而已。”
两位国公、一位西军统领。
三人加起来有五百岁,猛地一波商业吹捧,梁渠汗颜。
死后追封不算,大顺之国公不过两手之数,绝非一场仗,两场仗打出来的,从南直隶起兵,鲸吞天下,皆是功勋卓著之辈,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或许梁渠此战杀的人很厉害,但不意味他为朝廷带来的利益足够大。
好比王玄策,一人灭一国,威风凛凛,事后只拿了个“朝散大夫”,一个从五品下,没有任何实权的散官,虎头蛇尾,不了了之,本质便是战争胜利,没有给大唐带来太多实质性的好处。
数十年前,偌大一个流金海打下来,武圣打出真火,不过封出两个国公。
假使梁渠没有记错,眼前的宋国公便是其一,封国公之前还已是侯爵。
徐有光更不得了,南直隶起兵时便跟随左右,一路飞升。
朔方台城的价值同偌大一个流金海比,差出不止一筹。
当然。
一个朔方城,让自己从二等伯的位置上跳两级,跨入侯爵肯定够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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