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颤抖着握住他的手,“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怒?这崽子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老祖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今一直都很爷爷在一起!不信你可以问爷爷啊!”
傅繁儒也:“母亲,安儿确实一直和我在一起,都是老三在发疯,莫名其妙就绑了我的管家,还把安儿打成这样!您得管管他呀母亲!”
喜淑格格不悦的睨了一眼傅繁儒,“这都不是你自己造的孽!现在知道儿子大了不受管教了?你早干嘛去了!”
傅繁儒恭敬的低头,“是,母亲教训的是!可安儿也是您的曾孙啊,难道您能不管他死活吗?”
老人叹了叹气,又看向傅临渊,“渊儿,遇到什么事了给奶奶,奶奶给你做主。”
傅临渊一向敬爱奶奶,也担心会急坏她的身体,便扔了钢管,给老人解释道:“奶奶,他们给施施下了春玉红,傅文还差点玷污了施施,我岂能忍?”
“什么!”老人闻言更怒,“这是哪个畜牲想出来的法子!真是个该死的!”
傅繁儒闻言老脸一黑,“老三!你胡什么!傅文跟在我身边几十年了!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男人嗤笑一声,“野狗随主,他怎么做不出这种事?”
“你——!”
“好了!”喜淑呵斥傅繁儒,又:“既然渊儿这么了,那就一定是事实!”
“安儿!!是不是你做的!”
傅淮安连忙磕头,“老祖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叔也知道这件事与我无关!”
“那到底是谁!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该死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龌蹉事!你们若是主动承认,我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
喜淑格格脸色闫肃,声音一尖,皇家公主的气场威风犹存,虽她已经年迈心慈,可骨子的那股子皇室威严和狠劲已经是刻进骨子里的,
佣人们全都吓得磕头,浑身颤抖,直呼不关自己的事,
傅临渊:“奶奶,想知道是谁做的,你可以问问刘妈。”
“啊?不是我!不是我!老祖宗别杀我,别杀我……”刘妈瞬间脸色发白,巨大的惊惧让她晕厥过去,
喜淑格格朝后使了个眼神,大丫二花就上前,两下就把人弄醒了!
“!到底是谁干的!要是敢对格格半个谎话,老身有的是办法让你吐出实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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