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讲眼泪不停往下流,突然坐在地上,崩溃痛哭:“大哥,你让他进来,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你让他进来吧。”
“大哥,他在找我。”
“如果是萧瑟在外面找你,你也不让她进来吗?”
“大哥,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你让他进来吧。”
夜风面容冰冷如冰块,身体挺拔的如一棵大树,不为所动,更是把头扭到一旁,不去看阿讲。
他不是不心疼,可他不能为了一个人,把整个部落的族人毁了。
阿茶先前觉得阿讲可恶的很,可现在看她这样哭泣,她心又软了,好想替阿讲向族长求情,把阿头放进来。
可这是不允许的。
阿茶眼睛红红的别开头不去看,这种锥心的疼痛,她受过,知晓那种感觉。
长生耳边响着阿讲的痛哭,目光自阿头身上,移向远处。
阿日失踪的那几天,他也是这样。
所以阿讲的心情,他理解。
他同情阿讲,但不会把阿头放进来,他只听族长的话。
阿日偷偷的朝长生望去,看到长生冰冷的面容,紧皱的眉头,更不敢出声。
那次的失踪与祭天,让他现在想起来,都疼到窒息。
那次的危险对于他来说是他致命的危难。
红了眼的萧瑟,别开头去,不想再看,吸了吸鼻子。
明知不可能的事,求太多还是不行。
如果外面中毒的是夜风,他更不会敲门进来,因为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整个部落族人。
就如那天洪水来临一般,自己和他在与洪水奔跑,他就下令让长生把杯子山给封了。
夜风就是一个这样的人,阿讲说的如果外面是谁是谁,夜风就会例外的话,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