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抓着小石子的手慢慢收紧，面容苍白，嘴唇微抖：“那你还记得我是在哪里教你玩小石子的吗？”
“我们天使部落啊！”阿句的笑容微微落下，声音也带着哽咽，“那时候，阿都阿喝都还活着，他们都很疼我的。”
天使部落，阿都阿喝！
萧瑟对此一点印像也没有，脑袋也没有疼感，她不像是撞到了脑袋，忘了这无关紧要的名字。
可是，阿句这么小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骗自己？
大人有可能骗，小孩子是怎么也不可能骗她的。
萧瑟脸上血色再去一分：“阿句，除了我和你做朋友，我还和谁做朋友了啊？”
“和我阿姆！”阿句眼睛红了，“你和我阿姆聊天，说要带我阿姆回家。”
阿句的阿姆叫阿讲。
阿讲！
萧瑟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因为她是夜风的妹妹。
可是，现在自阿句嘴里说出来，她却感觉很诡异。
心中感诡异感越来越强，萧瑟哆嗦着唇问道：“你阿姆是怎么死的？”
阿句已经张了口，可在最后一刻，他摇了头：“我不能说。”
小舅舅和阿妖说，不能告诉阿瑟，自己阿姆祭天的事。
因为阿瑟会伤心，阿瑟伤心，大舅舅就会伤心。
大舅舅伤心，部落族人就会伤心，他也会伤心。
这个答案没有让阿瑟轻松，反而让她呼吸困难，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那你还记得我在天使部落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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