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苹冷着一张脸没说话也没出列,反正族长没喊她的名字让她回话。
阿玲朝阿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阿苹冷着脸,她微蹙眉:“族长,阿苹就在这里,你可以问问她。”
夜风不怒而笑:“你教我做事?”
阿玲是个聪明人,闻言就知族长生气了,马上低头求饶:“对不起,族长,我说错话了……”
“继续。”淡淡两个字,却仿若两把大黑刀,一左一右的架在阿玲脖子上。
萧瑟也轻笑,这个阿玲倒是聪明,那小心思是一出又不出。
夜风在自己的调教,对于这些小把戏,那是看的清清楚楚。
嗯,也不算吧,毕竟夜风就算是没有自己的调教,他对这些也清楚得很。
难得啊这个男人,可见若是男人没有对女人的怜悯心和虚荣心,任何白莲绿茶他们都能分辨。
阿玲这下是再也不敢耍小心思了。
从她进来到现在,她所使用的每一招都被族长给破了。
若是她再使用小招数,族长的耐心可能就到头了。
到时,无需自己解释什么,族长就会一刀把自己给砍了。
族长砍人无需理由,砍死你就砍死你。
可她不想死。
再者旁边还坐着一个萧瑟。
萧瑟是个很聪明的雌性,万一她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和族长一说,自己不就死了。
阿玲这下是真怕了,害怕的眼泪滚滚而下,却不敢再拿哭腔来说话。
也不敢再喊什么见证人,只说自己的事。
“我当时只想着洗澡,一时迷糊,就走错了水池房。”
“当时水池房就我一个人,然后这时就有人进来了。”
“他一出声我就被吓到了,我这才知道我走错了水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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