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田昊的确是这个意思。
原本以为咸阳和秦王宫的力量足以庇护大黑,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来守着比较好。
虽说带大黑过去会让陇西之战增添不少变数,但相比起让大黑再次遇险,甚至殒命来,那点变数他承受得住。
“我会与王上说的。”
赢弃也认为可行,至少能有一位天人境强者守着不会太被动。
而且咸阳中的确不安全,哪怕王宫中也一样,因为这里存在着一个最大的变数,那便是楚系一脉,那些人的心思很难猜的。
他也无法确定此次袭杀事件楚系的人有没有参与进来,将大黑留在咸阳确实不够保险,还不如带到陇西去。
见赢弃应下,田昊没再言语,持枪在周围巡查起来,尤其是用长枪不断地敲打地面倾听回音,防止还有地道存留。
而秦军也在赢弃的指挥下将方圆百丈占领,所有弓弩上弦,随时准备射出,这条大街更被全面封锁,甚至两端还被弄来了上百个拒马摆着,将之打造成了一个军事堡垒。
如此过了三天时间,在清晨时分,一个噩耗忽然传来。
“王上薨了?”
消息传来,田昊表现出一副震惊的模样。
在周礼之中,天子死曰崩,诸侯曰薨,大夫曰卒,士曰不禄,庶人曰死,秦王现今仍然是诸侯一列,所以得用薨。
“父王怎会死的?是不是被嬴子楚害死的?”
呆愣过后,华玉向过来传信的族老赢冲怒声质问,一双妙目中也满含血丝和怒火。
她跟父王关系一直很好,并没有帝王家的那种生冷,现今父王突然身死,让她怎能不怒?
甚至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嬴子楚,因为父王一旦身死,嬴子楚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姑姑!”
走过来抬手按住华玉肩膀,嬴政目光落向来传信的赢冲,凝重的问道:“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祖父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去世?”
“查不出来,看着好似正常的衰老而亡,但我怀疑是毒,一种早就融入体内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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