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非的能力他不怀疑,能拜入荀夫子的门下便是一种证明,人家能从荀夫子门下出师,也必然是被荀夫子所考验过的。
再者说了,现在还有一个案子摆在面前,对方若能做成,并追回被劫走的军饷,举荐对方成为司寇也顺理成章的。
而且对方选择执掌刑罚的司寇,必然得整治韩国的律法和所有不法之徒,而现今夜幕便是韩国最大的不法之徒。
这就更没必要拒绝了,也是此次最好的结果。
“那韩非便谢过相国。”
韩非轻笑一声,旋即看向站在张开地身后的张良。
“张相国倒是好福气,得了子房这样的年轻俊杰,张家在韩国便可继续昌盛数十年了。”
“韩兄过誉了,子房承受不起!”
张良谦虚的道了句,不明白韩非为什么突然夸赞自己。
“不,你承受得起!”
面色多了份冷意,韩非冷然的道:“姬无夜是今日方才向张相国发难的,张相国回府后子房便第一时间来我这里求助,证明伱早看出姬无夜要利用军饷被劫一案铲除朝中政敌,尤其是张相国。
所以你就让我这王孙贵胄出面入局,让姬无夜投鼠忌器,借助我的力量来破解此局。
若我能破案,令祖父不仅化解了危局,还有功,若我破不了案,令祖父也能以我在父王面前说和一番,再多些时间缓冲,想其他办法破局。
事后也可借此将我推到前面,吸引姬无夜和夜幕的注意,让张相国得以喘息,当真是好算计。”
“子房不敢!”
见韩非看破自己的小算计,张良赶忙跪下,解释道:“此次姬无夜和夜幕来势汹汹,祖父和我张家危在旦夕,子房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引韩兄入局。”
“不用解释,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此次对我而言也是一次机会,我说这些是因为欣赏你的才情和潜力,虽然现在能力显得很是稚嫩粗糙,但勉强能够一用。”
韩非起身过去将张良扶起,一脸的欣赏。
“很粗糙稚嫩吗?”
张良脸一红,有些郁闷了。
本以为自己的计策不错,现今哪怕被韩非看穿也不觉得怎样,但这粗糙稚嫩的评价让他有点接受不能。
“那是因为你以前所处的环境太小了,无异于坐井观天,当你见识到真正的奇才时,就会明白自身的渺小稚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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