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层次的挑拨离间可不够,在我们大秦覆灭之前,想要让他们打起来很难。”
拿起茶杯抿了口滚烫的茶水,田昊说起甘罗在这边的谋划。
之前下棋的时候跟甘罗聊了聊,这小子在这边的谋算不小,不过成果不会很大。
“我没有师兄那种能耐,谋算的也并非是两国,而是墨家。”
甘罗嘿嘿笑道,他自然知晓秦国对反秦四国的威胁有多大,或者说反秦四国对秦国的恐惧有多深,的确不可能打起来。
所以他谋算的并不是燕汉两国,而是墨家。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对手会是反秦势力,所以早在秦国还没有开启统一战争的时候,就在往六国安插人手了,虽然不多,但都是绝对信得过并且有能力的人手。
甚至为了保密性,他前些年都没联系过那些人,直到四年前荆轲的那个孩子出现,方才让他看到了一个不错的契机,进而着手顺势谋划,塑造出了现今的局面。
做的也不多,都是顺势而为的,没有丝毫破绽留下。
而现今卫庄带着那个孩子去了墨家机关城,计划便可以正式开启了。
“墨家那些人确实很会作死。”
感慨了句,田昊对于墨家本身也没多少好感。
当然,他说的是墨家,而非墨学,那些人的心思太多了。
或者说绝大多数的诸子百家心思都太多了,势力越大,心思越多,野心也就越大。
儒家更是有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想法。
要说起来儒家的排他性其实才是最强的,大师兄伏念所修炼的圣王之道便是一种体现,伏念的圣王之道是内圣外王,不过那只是幻想中的,实际上儒家搞的是内王外圣,反了过来,尤其是越往后越偏,完全成为了统治者的工具。
而儒家也借助这一点干掉了所有同行,成为了唯一,为两千多年的封建轮回提供了最大的助力,华夏文明也在那封建轮回的怪圈中停步不前,甚至还有后退的。
而且儒学本身也自此再没有质的提升,心思都放在了打压同行身上,已经失去了儒学的精义和本质。
“子房也在谋算墨家?”
想到儒家,田昊就不由得想到那位师弟。
“不管我们大秦未来如何,未来都注定是钢铁和机关术的时代,燕国有墨家,西楚有公输家,王翦那边本身没想着立国争霸,只保持中立,最后会独立或者归附最后的赢家。
现今唯有有心争霸的儒汉在这方面没有多少建树,他们心里面早就急坏了。”
把玩着一枚棋子,甘罗对那位师兄了解的不算多,但对儒汉现今了解的不少,准确的说并非是张子房在算计墨家,而是整个儒汉都需要获得墨家,补全他们在这方面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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