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和汉国之间的事情他没兴趣参与，不过与燕丹的交易依旧是有效的，他卫庄是个信守承诺之人。
夜姬也提溜着项少羽踏空离开，走之前还看了眼血衣。
他果然也接受了功法和身体的变化，跟自己成了同一类人。
没一会儿一架巨大的机关蝙蝠飞来，四人进入内部。
这是他们过来时乘坐的，停在机关城外，发现了这里的动静便立即启动飞来迎接。
“幸好没坚持让天明成为墨家钜子，否则他那小身板铁定得被压死。”
一身狼狈的项少羽很是心有余悸，之前他都有点懵，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知道墨家内部的问题很多很大，但没想到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决绝的地步。
这种情况别说天明那傻小子了，就算是自家师父卫庄上去也没辙的。
有些问题不是武力能够解决的，除非真如那位先生所言，杀死九成九的人，可真要那样做墨家也就废了。
这是个无解的难题！
那位先生的劝解也是对的，墨家已经没救了。
“子房还是不够优秀！”
夜姬现在也想明白了，张良虽然参与甚至主导了此次事件，但这显然不是对方想要的结果，之前从其反应来看，也不知道那一变故。
也就是说张良失算了，算错了燕丹的反应和那部分墨家人的决绝，进而酝酿出了这般结局，也可以说是苦果。
“家族限制了他的极限。”
卫庄淡漠的道了句，有些认同李斯几人当年的话语。
当张良当年选择家族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恐怕都不配成为那些人的对手。
“也不知张相国会不会为此后悔。”
夜姬想到了那位老对手，是对方引领张良走上这条道路的。
原本张良的天资潜力一点也不弱于韩非等人，可现在却被越拉越远，出现了层次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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