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也是知道的。”吴逸之一摊手,故作无奈道,“醉金楼那里卑职虽是常客,但也便宜不到哪里去。卑职的俸禄基本上全填在那里了。这一千黄金,顶多也就够卑职在那里住上小半年。”
说到正事,吴逸之的表情不复方才的嬉皮笑脸,反而变得极为严肃。
“逸之,军中诸事已定,不需你操心,你歇一晚,明早就直接去神京吧。对了,途中顺道去一趟永泉府府城绥宁,告诉子欣结亲一事,让她心里早做准备。”
张绣对这个小名可谓是深恶痛绝,当初可是没少把拿“阿绣”来取笑自己的家伙胖揍一顿。
夜深人静。
这一切,没有惊动任何人。
“吴祭酒,请进。”
然而,等到吃罢晚饭,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邹氏却坐在床榻旁蹙眉沉思起来。
嘉宁江北岸。
“卑职并无太大把握,但愿尽力一试。”
最终无奈之下,张绣只得选择了妥协,将事情大概说了说,并嘱咐邹氏,不要和旁人说起,邹氏自然是满口答应。
吴逸之笑了笑,把协议内容一五一十的说给黄景明。
据说张济非常想要个女儿,但膝下一直无子,于是给侄子张绣起了个“阿绣”的小名,再加上张绣少年时本就长相清秀,不细看很容易看成是女孩。
在他心中,他年纪还小,娶妻生子还不急,建功立业才是当务之急。大丈夫,自当建功于沙场之上,而非沉溺于床榻之间。
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找出纸笔,就着烛光“刷刷刷”写了起来。
“日后能不能把他拉拢过来为老夫所用?”
张绣正对着酱牛肉大快朵颐,见邹氏问话,下意识回道:
“府里确实是有喜事,不过……”
他打小都不喜欢叔叔张济给他起的这个小名。
他黄景明年轻时虽然也曾风流过,但也没和吴逸之这小子一般,拿金子不当金子,当铜板花。
“婶婶……”
黄景明这些精锐亲卫约有千人左右,都是他亲自从军中挑选的好手,不仅日日修行资源不缺,还请墨门弟子为他们量身制造铠甲兵器,黄景明更将自己收集的武道功法尽数颁下,足足花费了近五百万两白银才训练出来,是黄景明最为依仗的底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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