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伤势……奴才让人叫太医吧!”
“多大点事就叫太医。”赵钰运功止血,撇撇嘴道,“你让人去找一条干净的白纱布,一瓶烈酒,朕自有用处。”
这个度数,刚刚好。
不多时,高力士便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条白布和一瓶御酒。
陛下以皇后之礼把那太和王爱女纳入宫中,那她不是皇后,还能是什么?
俺们活这几十年,可从没听说过以皇后之礼纳皇贵妃的。
一旁的高力士却是慌了神。
“是。”高力士忙点头答应,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赵钰的双手,顿时脸色大变,颤声道,“陛下,你的手……“
“这种事情,就是想破奴才的脑袋,也想不出来啊……不过,如果将来有墨家弟子入朝为官,或许可以制造出来这种酿酒的器具。”
听到赵钰这般说,高力士顿时露出一张苦瓜脸来。
看着从未如此失态的赵钰,弯着腰守在殿门外的高力士死命低着头,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鸡,躲在角落里是大气也不敢出,只隐隐听到陛下在殿中不断地说什么“法克”,什么“筛瑟尔”,什么“甜蜜的”。
如果能找到一些墨家弟子,或许自己心中的某些想法就有可能实现。
但如今形势比人强,他赵钰这一次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叫宫人们把紫寰殿打扫一遍。朕有些乏了,今日就不在西厢房批阅奏折了,回福宁殿歇息。”
就在这时,从殿中传来赵钰略有些疲惫的声音。
打开瓶盖,闻着刺鼻的酒味,赵钰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来。
“是,奴婢领旨。”高力士点头应下。
酒精消毒,对于赵钰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在这个时代,哪怕有着各种神功绝技,足以止血止痛,但酒精消毒之法却依然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鲜事物。
虽然太监里面没有几个好东西,但依附于皇权的他们却是对皇帝最忠心的。
啪!
上好的青瓷杯被他摔了个四分五裂,赵钰心中却丝毫没有可惜的意思。
舒缓一下五指,见疼痛感已消大半,赵钰走到御案前,从笔架上取出一支毛笔。
一想到民间会这般议论,赵钰心中的怒意更甚,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哪怕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也丝毫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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