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雄诞的声音再度响起。
至于说这禁军中可有让他张绣佩服之人,说实话也是有的,就是那位曾经有过短暂合作的范镇范将军。
张绣接过,看到火漆下方“佑维兄亲启”的六个大字,脑中顿时一道灵光闪过。
王雄诞不卑不亢道。
见张绣开门见山,王雄诞也不藏着掖着,从怀中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向张绣。
“本将听人说,王兄弟有事找某?”
“哦?”
“莫要如此客气,你是先生推举之人,何必如此拘谨?只要本将能帮上忙,且不违忠义二字,但说无妨。”
虽然不知道王先生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但先生他智计过人,想来此言必有深意。
这字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那王文伯先生的笔迹,而这王雄诞……
张绣连说了三个“好”字,将玺印递还给王雄诞后,方压低声音道:
“不知王兄弟可有凭证证明?”
“若真记得本将恩情,那就好好为陛下办事便是。”
正当他在一处树荫下闭目小憩时,一名禁卫快步来到他身旁,低声说道。
张绣睁开虎目,没好气的说道。
说到最后,语气中有些闷闷之意。
朝中有人好办事,多出这近一月光景提前准备,等于在比武时凭空多出几分胜算来。
“将军,除此之外,小人有一事相求。”
想到这里,张绣一时间心如刀割,一双虎目中泛起丝丝泪光来。
“把那位兄弟叫过来。”
“实不瞒将军,雄诞在家乡时,曾有一同村好友,论武艺,论兵法,不在雄诞之下。只是他早年间投军,雄诞也不知其下落。谁知雄诞得堂兄书信,入神京加入禁卫后,方在偶然间与对方再度聚首。”
王先生在信中说,他被太和王一党步步紧逼,不得已与之虚与委蛇,这与陛下联系,为陛下出谋划策的次数,从收信日起恐将进一步减少,守护陛下的重任,就只能暂时交到佑维你手中了,还望佑维伱莫负皇恩,莫负陛下。
抬头扫了一眼王雄诞,张绣撕开火漆,从中取出信件来细细读了一遍,一颗心顿时放下大半来。
不多时,一名气宇轩昂的年轻禁卫来到了张绣面前。
印章刻字,有朱文和白文之分,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阳文和阴文。
张绣一听,顿时来了兴,急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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