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一千两百万两白银,其中一部分是朝中百官今年一整年的俸禄。还有一部分是户部准备拿出来,准备明年春天这几个月中,将境内主要河道尽量修葺一番。有些河道年久失修,必须重新加固修葺,否则的话,等到来年入夏暴雨,恐有决堤之险。雇人修坝,只此一项,就要支出大量的钱粮。再加上军中的军饷、粮饷,还有岭川府那边赈灾救济的花费,还有……”
“此言当真?”
“陛下,臣有本启奏!”
这数年间,被他所留后手干掉的有名有姓的将领实在是太多了……
一听说那太和王即将回京,你们这就又有了主心骨了?
黄文博手持笏板,朗声道。
想到这里,赵钰只恨得牙疼。
“陛下,迟则生变。若是西南边军知晓陛下为此事犹豫不决,不知他们心中会作何感想,是否还会愿意为大楚抛头颅洒热血,奋勇杀敌?”
…………
崽卖爷田不心疼。
“微臣绝无此心。”
“陛下,张尚书之言虽是老成持重之言,但此时此刻,户部已经没有多余的银子了。”
“肃静!”
也不对,这是落井下石!
毕竟,到最后传出去,也是朝廷不愿意发放粮饷,使得边军心无战意,导致西南沦丧。
“微臣曾在西南任职,对西南情况也算有些了解。我朝虽然在边境部署了近七万士卒,但,一则士卒缺乏训练,初次上阵,未经血战;二则兵械器具不足,故守大城绰绰有余,但护卫小县却是力不能及。
兵部尚书张六奇纠正道。
但是,他不敢赌。
见赵钰迟迟未做决定,黄文博一个眼神,顿时有数十名官员出列,跪伏在御阶之前,高声道:
陛阶之上,赵钰的眸光穿过冕旒,落在神情恭顺的德安侯身上。
听到下面数十名官员的喊声,赵钰面色一变,心中隐隐有些感到不对,但却有些吃不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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