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跟你理論,誒,你說李憶死后若是執意不肯離開……”
“官家不會讓他有機會留下來,官家找的地方可不是他想留便能留下的。”
邢云點點頭又問:“那今日午時,陳忠和袁書淳便要當眾行刑,他們死后若是不不肯走呢?”
“你以為為何要在午時行刑?不對,他們是凌遲處死,應該會早一點,我聽說這種刑法有人能堅持兩三天不死,這一點還要提醒一下官家才行。”
“你想的倒是周全,你聽誰說的?我怎不記得有這種事?這種酷刑自開國以來好像就用過兩次……”
“民間傳聞自然比史書中記載的全面些。”吳晨說的一本正經。
“那是得提醒官家,要趕在午時讓他們二人咽氣。”
“其實倒也不必,死后不肯離去的總歸是極少數,像李憶袁書淳這樣的,不趕緊投胎轉入輪回,做鬼又無人聽命,更無錦衣玉食,何苦來哉?”
“為何我覺得你說什么都極有道理?”
吳晨笑了笑,突然又收斂笑容問道:“官家沒說如何處置俞世安,你覺得官家會不會秋后算賬?”
邢云哼了一聲說:
“別人求情或許無用,你既然要保俞世安,官家自然會給你些情面,但往后他最好帶著家眷離開京都,你別想著帶著他四處查案,官家看到他或者聽到他的消息都會想到這樁案子。”
吳晨點頭說:“明白。”
……
兩人慢慢悠悠的騎了半個時辰,吳晨說:“我沒事了,咱們快馬加鞭趕回京都。”
邢云沒有多問,二人快馬直奔京都。
二人進宮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李恒還沒下朝。
吳晨想了想跟邢云說:
“你回稟陛下吧,我先回去吃口飯歇一歇,切記陳忠和袁書淳的行刑時間要算計好,他倆必須死在午時,我會到現場看著,他們死后若是不肯離去,我沒招!總不能當著觀刑人群的面飛來飛去的,我那勁力稍微散出去一點,足夠要了人命,你跟官家說清楚。”
“你最好留下來自己跟官家回稟,你身上還有幾塊兒玉石,我可不幫你轉交……”
吳晨登時便急了:“昨夜我將玉石握成粉末扔向怨魂,你沒看到?你這不是害我嗎?我上哪再找幾塊石頭給官家?”
邢云愣住了,夜里太黑,他確實看到過好幾次吳晨伸手入懷,有往里放的有往外拿的,幾次之后,邢云也記不清究竟是不是都拿出來過。
吳晨像是很氣惱的跺了跺腳,說:“也不怪你,你看不清,這事兒回頭我自會與官家交代清楚。”
吳晨說罷扭頭走了。
……
吳晨急匆匆回到家中,大頭剛用過早飯,正站在院中跟老三,老四閑聊。
“……這還叫冷?有機會你們去安平縣試試,這天氣對我來說,還可穿單衣。”
老三問:“那你覺得冷的時候,穿什么?”
“遭到能往身上披的就披,遇到凍死在路邊的,便會有乞丐上前哄搶,能搶到一件是一件,我是搶不到,但也沒凍死。”
“那你平日里吃什么?”老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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