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想了想問:“郝奎多大?”
“案發時四十五歲,鄒氏四十三,英娘十九歲。”
“鄒氏都是做祖母的年紀了,身子骨倒是硬朗!郝奎與鄒氏家中可有人亡故?郝奎在京都的鋪子后來如何處置的?英娘一家的客棧生意做的如何?”
尚恭說:
“沒有聽說郝奎的家人亡故,案發后鄒氏當即便被關入京都府的大牢,郝奎是幾日后偷偷回到京都,想買通關系將發妻解救,沒成想一并被抓了,他在京都的鋪子案卷上沒有寫如何處置的,我上任后命人去暗中查了查,應該是郝奎入獄后便轉手他人了,他們的子女都在康水縣,此案與他們沒有什么干系,便沒有將他們叫來問話,或許也是郝奎不想子女牽扯其中,直到郝奎與鄒氏死在獄中,收斂尸身的也只是郝家老仆,也許他的子女曾來過,只是沒有直接露面。”
“這夫婦二人是何時死在獄中的?你可曾見過?”
“我接任之前便死了,獄卒說因官家很是在意這案子,他們平日里對待這夫婦二人也算是小心,可還是染了風寒。”
吳晨挑了挑眉說:“所有人都是在你上任之前死了,你上任幾年了?”
“四年,原本去年會有所調動,蒙官家信任,便讓我再做上一個任期。”尚恭略顯得意的說。
吳晨點點頭說:“尚府尹確實做的不錯,這案子是十年前的,可尚府尹沒有被問住,可見沒少下功夫。”
“這案子離奇,我升任之前便想著要查明,上任后官家曾幾次單獨見我也是為了這個案子,可我查了幾年,進展全無,之前還覺得是楊昆能力不夠,卻原來我也沒有什么不同。”
吳晨擺手道:“不一樣!案發時可以查證的地方有很多,幾年之后,你再想查怕是沒地方找線索。”
尚恭說:
“因這個案子,京都府尹換了三個人,官家當初很是重視,民間傳的沸沸揚揚,鬼怪妖魔全出來了,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可官家重視,也沒能阻止英娘一家滅門,唉,官家便封了案卷,等我上任的時候,官家也只是讓我秘密查證。”
吳晨點點頭,問:“郝奎的這處宅院,如今在誰手中?”
“誰敢買啊?如今荒廢著。”
“劉家的客棧易手之后也荒廢著,劉家那處宅院呢?”
“那處宅院也荒廢了,雖說死在里面的人都說是病亡,但,但架不住百姓們胡亂猜測,便也成了兇宅。”
“劉家沒有別的親戚嗎?”
“這事兒也透著蹊蹺,劉家是京都人,可問過鄰居也查過戶簿,除了娶過門的三個兒媳婦的娘家之外,竟是沒有其他親戚,我想不通,劉家老夫婦都沒有兄弟姐妹?怎地像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
“鄰居們是如何說的?”
“鄰居們搬來時劉家便住在這里,沒見他們有親戚走動,他們也沒問過。”
吳晨想了想說:“晚上我先去這幾個地方看看,案卷可封存在府衙?”
尚恭點頭。
“咱們白天看看案卷,捋捋案情,晚上去幾處荒廢的宅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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