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恭走到吳晨身前,搖頭說:
“我沒跟去,天沒亮他們便出城了,現在回來也不算快,他們先去了府衙,也是我忘了囑咐他們直接來這里,索性便跟了來。”
吳晨點點頭說:“若是這般的話,二哥他們差不多也應該快回來了。”
尚恭轉身指了指那二人說:“這便是劉家二兒媳齊氏的父兄,吳副使想在何處問話?”
“就在這兒吧,我問的也簡單。”吳晨說著走到齊家父子跟前問:“齊氏的女兒是誰的?”
齊家父子大驚失色,那駝背老頭‘撲通’跪地就要磕頭,被吳晨用勁力攔住,那老頭聲音發顫的說:“官爺莫聽旁人亂說!慧娘,慧娘已離世多年,竟還有人扯這等閑話,官爺要替慧娘做主啊!”
吳晨示意旁邊的衙役將老頭扶起,他看向一旁擦汗的中年人問:“你是慧娘的兄長?”
中年人點頭。
“你怎么看?”
“啊?”
“慧娘生前便有此傳言,你是慧娘的兄長理應替她出頭澄清才對。”
“我,我聽到傳言的時候,孩子都生了,慧娘性子執拗,話又少……”
“你從何處聽到的傳言?”
父子倆相互看了一眼,吳晨扭頭對老三和老四說:“你們倆帶他們父子見見那下面埋的東西。”
老三和老四機靈,上前一人拽一個,將齊家父子拽到那堆磚石木塊前,二人徒手扒拉了幾下,巨蟒若隱若現,嚇得父子二人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吳晨背著手問:“我可讓你們二人與這妖物一同長埋地下。”
老頭掙扎著跪在地上哀求道:
“那劉家二郎說的話怎可當真?官爺明查啊,他賭輸了銀錢,想讓我將當年的聘禮拿出來幫他還債,我不肯,他便將污水潑到慧娘身上,還說我若不給他銀子,他便休了慧娘……”
“你沒去找親家理論?”
“找了!可他們一家都不是講理的,非說慧娘不守婦道,好在沒幾天他家女兒便出了事,他們便沒再提過這事兒,我以為慧娘能安穩下來,誰知道劉家作孽太多,連帶著慧娘和孩子也……”
“這事兒當初還有誰知曉?”吳晨問。
老頭忙說:
“這事兒按理說沒人知道,當初劉家二郎也是到家中找我直接開口要銀錢的,我進城中也是直接找的他爹理論,我們齊家自然不會向外說什么,他們跟誰說過我便無從知曉了,肯定是說過,不然官爺今日又怎會問起?”
吳晨揮了揮手說:“將他們二人先帶下去吧。”
幾名衙役上前拽走了還想解釋一二的齊家父子。
尚恭已經聽出了端倪,他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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