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呵呵一笑,打斷李恒說:
“他們或許比你還了解我,當然,避免不了有腦袋不好使的出主意,既然明搶搶不走,便想法子讓我乖乖的交出來,可惜,洗墨現在與我合二為一,已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我交不出來,所以一旦受到威脅,我只能傾盡全力追殺,論速度和腦子,能躲過的人怕是還沒生出來。”
李恒仰頭做了一個深呼吸,站起身,而后語重心長的說:
“你昏睡的這些時日,我也沒有睡好,不論你是何種身份,都是我興國的子民,你也盼著興國強盛,才會這般用心查案,眼下你大病初愈,洗墨又是那些人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他們豈會輕易放過你?你每日都要應對他們,又怎能安心查案?”
“你誤會了,我查案純屬個人喜好,興國是否強盛與我無關,我也管不了,這世上原本就沒人能傷了我,如今洗墨在我身上,更是無人能傷我,我不會在這方面用心,他們敢來,我就敢殺,他們敢動我的人,我便讓他們后悔到這世上走一遭。”
殿內的燭火莫名的齊齊搖曳了起來,吳晨干脆揮手,殿內頓時一片漆黑,隨即燭火又被一一點亮,當邢云落地的時候,吳晨已坐到李恒剛坐的椅子上。
李恒驚出了一身冷汗。
吳晨面無表情的說:
“你想要洗墨,可以直接跟我說,能不能給我都會直說,偏你喜歡繞彎子,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剛你問我有沒有想過偷襲我的人是你派去的,我說你暫時不會,看樣子我高看了你,今日我若是能在這殿內找到暗室便罷了,若是沒有……興國強盛不一定是在你手中強盛,我說過興國勢不可擋,但沒說過強盛時的官家一定是你!”
李恒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邢云即刻上前擋在李恒身前。
吳晨擺了擺手說:
“你不用護著,我若是想做什么,你也護不住,還是那句話,今晚我若是在殿中找到可以容身偷聽的地方便罷了,若是不能……二哥的死我怕是要算在你頭上,到時可真就不好玩了,想坐上寶座的人多了。”
李恒不記得上一次心驚肉跳是什么時候,只現在他確實呼吸有些急促,他自己分不清是惱還是怕,只想喊一句‘拖出去斬了!’
李恒想過召集侍衛將吳晨射殺在殿內,又怕萬一沒能得手,以吳晨現在的功力,勢必將皇宮掀翻,一旦讓吳晨跑出去,那便是天大的禍患!
關于吳晨,李恒一直的心態是拉攏,他曾多次試探,發現吳晨本性正直,又重情重義,李恒覺得只要以禮相待,假以時日,吳晨便是他的左膀右臂。
可洗墨出現了,李恒自然也聽過傳聞,不僅如此,祖上留下的遺言中便有找到洗墨藏于宮中這一條,李恒怎會甘心錯過?
他以為洗墨掉落在劉家宅子附近,這些時日真是挖地三尺的找,可今日邢云來報說洗墨就在吳晨身上,李恒便開始轉動腦筋,想著如何能讓吳晨甘愿交出洗墨,還不傷害他們之間的情分。
可怎么說著說著吳晨就翻臉了?
李恒輕咳了一聲,說:“邢云你下去,吳晨不會傷我。”
邢云閃身不見了。
吳晨面無表情的看向李恒說:“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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