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萱吃饱了,捧着圆滚滚的小肚皮来到弱川身边:“小叔厉害!”
雷婆子笑眯眯道:“菰草的茎。”
村长家的大院子,摆上了五张桌子,坐满了今天一起上山打野猪的村民一大家子老老少少。
村长一家的老祖宗是北方过来的,杀猪菜是村长老家那边的菜,可以说是村长家的老祖宗带上了浠水村的村民吃杀猪菜。
弱江:“我们只收剥干净的菰草嫩茎,也就菰笋的部位。烂的,老的都不收。”
不然村里许多人家祖祖辈辈都没有吃过这样的杀猪菜,现在家家户户只要养了猪,过年杀猪都会请大家吃杀猪菜。
靠自己家的人去割来卖,一天全家总动员最多只能够收割两百斤,晚上还要抽时间将菰笋的叶子剥掉,第二天又要早早起来运去城里卖。
今天他已经跑遍了两座城的酒楼,还联系了一些相熟的大户人家的管事,他就只拿到了一千斤左右的订单,十两银子的定金,而且代价是所有菰笋他都是送出去的,他的腿都跑软,脚都起泡了,尽力了。
“弱川,要多少?我家明天一定准时送到。”
他今天在府城和县城成功和七家酒楼签订了文书,这几家酒楼,其中有四家在县城和附近的镇子都有店,他和这几家酒楼约定好每天一共需要向他们提供一千斤菰笋。
只是,夺取稚童寿元的阵法他不是第一次做,为何会失败?
突然“轰隆隆”一声巨响!
天空一道惊雷!
所有符文都炸了!
弱川:“大家莫急,酒楼要的量不多,一共才一千斤,所以我收够一千斤就不收了。”
“好吃!这菜是弱川在城里带回来的?”
被绑住的几个孩子眼睛突然睁开,身体不停的抽搐,翻着白眼,符文在他们小小的身体上下流窜。
开饭之前,雷婆子,刘氏,江氏三人将一碟茭白炒肉丝放到了每一张桌子上。
村民一听炸开锅了!
玄机大师吐出了一口老血,脸色一变,双手迅速结印,直指八角之中最年长一位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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