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重新塑型成箭矢的箭镞,白骨削成箭杆,发丝暂且充当着箭羽,尽管神秘学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
莫尔斯拾起六颗破损的污秽晶石,并收集了在场尸体上萦绕的气息残余和扭曲灵魂,一齐放入小帆船中。
他侧身,与光芒四射的人短暂地面面相觑。
莫尔斯有一瞬间觉得此时此刻会永远存在下去,他为此唾弃自己的胡思乱想。
咒言流动,用来幻化生成另一件结构独特的有型之物。
+来拉一把。
无需更多言语,金芒爆发出更猛烈的光照,长锁上恰到好处地燃起火,锁链末端传来一声凄惨的怪叫。
阳光穿透废墟,照亮了一艘金银打造、镶嵌血玉的小帆船。
莫尔斯笑了笑,尽管他不认为对方能从自己这张虚无的脸庞上看见任何表情。
+那是你的杰作?一个基因工程培养的超级儿子?你什么时候想要后代了?
+……不是。
+你不能用一个答案回答三个问题。
他终于听见一声除了最简洁的肯定与否定之外,令对方显得不那么像愚蠢机器的一句人话:+我创造了他。他不是我的儿子。
+那他是什么呢?+莫尔斯不以为然,+又一件临时的工具?
+……不是。
莫尔斯决定闭上嘴。
须臾,长锁钩住一件隐藏在金光背后邻近之处的重物,莫尔斯笑容渐起。
这不仅仅是结构与比例、整体与细节的全面完善,混沌汪洋的气息更是于此附加了色孽本身的权能外延。
+战争的伤亡将带来瘟疫。+他说着,单手拔出地上的匕首,撑地起身,+我提前做些小准备。
金色的人沉默地为他让开些位置。
不提那些无关因素,色孽的审美能力的确位于银河系无尽生灵的顶端,仅仅是一把一掌多长的短刃,就已经在美学上登峰造极,乃至打破了凡人能够想象的美的上限。
整片空间中由对方力量构造的那一部分变得更加凝实坚固,同等地,更多咒言支撑起空间的底层。
被金光持续注视的折磨渐渐大于开口的刹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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