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军团刚刚重建，就连我也对它十分好奇。”福格瑞姆说，“若不是要守些身为客人的礼节，我恐怕也正在你的战斗驳船上游历观赏。”
“我是康拉德·科兹的奴仆，”赫克萨凯瑞斯嘶嘶地说，“是他忠诚的追随者，而你，你闯入了我的主人分配给我的研究室，星际战士。现在，滚出去。”
随后，佩图拉博收回手，在桌面上坐得更加放松。
“这提醒了我，”佩图拉博说，“我要扩大奥林匹亚大剧院第一排的座椅宽度。”
“……帝皇之子，你的问题太多了。你不该找上我，也不该质疑夜之主。”
“我知道我是谁，赫克萨凯瑞斯。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在遗传密码中隐藏的秘密，是生命与血肉完美的终章，神圣的力量与至高的科技结合而来的艺术。你的存在，向我揭示了无上秘密的一角。”
“不用谢。”莫尔斯招了招手，他得到了女王一个无奈的笑容，和克制的点头。
摘下头盔后，倘若他的身高能再高上一掌，再更换发色与眼睛色彩，恐怕纵然混进帝皇之子的内部，也无人会觉得违和。这也是佩图拉博挑选交流学习者时，首先找到他的理由。
“我赞同。”费鲁斯说。
“好，”佩图拉博拍了拍这名战士的肩膀，扬起下巴，看向对面的福格瑞姆。“哪一方面？诗歌？戏剧？绘画？雕刻？”
“不用谢，反正它和你的铁桌椅十分不匹配，”莫尔斯打了一个响指，木料表面立即镀上一层枪铁色，边缘再以风暴般的亮银勾起。“现在好了。”
不速之客镇定地回答。
紫衣凤凰转向佩图拉博：“我们还是继续聊聊方才的话题，你说，开幕式的演出希望由帝皇之子与钢铁之手来扮演？”
她眨了眨眼，取来靠在桌边的木质拐杖，缓慢地支撑着她站起，慢慢适应姿态的变化。
“你的法夫尼尔·兰恩，”康拉德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罗格·多恩，“你的阿尔特拉斯·诺米恩，”伏尔甘的泰拉裔战士，“你的伊斯坎达尔·卡杨，马格努斯，我看的是你不是佩图拉博的手，还有……”
“我之后把剧本写成文字，”莫尔斯继续雕刻着他的木球，“我该练练手写字了。至于扩宽座椅，就让佩图拉博用现实中的物理方式解决吧。所以，你的舰船上究竟有多少种阿斯塔特，康拉德？这间大厅有些太空旷了。”
“我会向福格瑞姆与你的主人直接申请与你交流，我们的学术讨论无需隐瞒。”
老血伶人沉默片刻，开口：“在你获得许可之前，从我面前消失，法比乌斯·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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