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更积极地参加战斗训练的,父亲!”斯诺积极地回应。
“我去找佩图拉博。”科兹回答。
“另外,如果你们因此而丧失战斗力,在特殊情况下牺牲,我会为此感到愧疚。”
福格瑞姆从床上的一堆绘图草稿中取出一张,递给费鲁斯。
“帮我联系一下佩图拉博,”科兹说,“问问他现在在哪。”
“我的荣幸,费鲁斯大人。”阿库尔杜纳用手在胸前比了一只天鹰。倘若他此时身着甲胄,那就是他胸前的鹰徽所在。
以他的身高,站起后足以平视位于车厢顶部的站点提示屏。
如果剑术大师没有单膝跪地以示敬意,这只是因为以他现在的恢复状况,从病床上爬下来行礼的过程将会显得尤其滑稽。
“我需要为你做任何事吗?”费鲁斯问。
福格瑞姆伸手拍了一拍费鲁斯的肩膀。“当然,”他声音柔和。
“你只管提出你的要求。”佩图拉博用低沉而稳定的声音,安抚着他的神志。
另外,他的两名血伶人,赫克萨凯瑞斯以及苦痛剧场的女主人瓦基拉·尤里斯,还有第八军团内的药剂师适才向他送来消息,他的基因种子对人类的重新适配实验,终于找到了突破点。
科兹耸耸肩,眼神落向窗外遥远的一角。“就算不做多少延寿手术,她也能活到下一个千年去。”
“特别直的树枝?”
没被点到的战士们快速离开,边走边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佩图拉博直起身,朗声大笑。“当然,我给你挑一棵橄榄树,明天就削一根棍子给你。你可不能后悔了,小战士。”
他换了一口气:“你的星团总督对她重返青春一事作何看法?”
费鲁斯·马努斯在同一节轨道车厢中,坐在最靠前的长椅中央,一对银色的手臂环抱在胸前。
由于这名帝皇之子二连长对原体尺寸床铺的占用率较低,现在那张病床的空余部分,已经分门别类地放上了牌戏用纸牌、棋盘、奥林匹亚本地书籍,与用来装素描产生的橡皮屑的纸盒。
“就算你没有获得冠军,钢铁勇士也不会拒绝愿意加入军团的有志者。”
“她抱怨又要多工作三十年。”佩图拉博说,面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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