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彼得·舒尔茨很清楚,他能得到远超其他人的研究经费,其实最终还是得益于那些掌控着资本流向的大企业支持。
轰轰烈烈的工业革命往往意味着世界资本的洗牌。资本的逐利性也注定了会从低生产力区域疯狂朝着高生产力区域流动。虽然方式可能不尽相同,可以是高生产力区域的强势掠夺,也可以是资本自然的主动投资行为。
不管是哪种方式,没人希望自己生活的土地成为被吸血的土壤。
道德再高尚的人大都也是希望能站在高处展现自己的仁慈,而不是成为站在洼地里成为被站在高处的人怜悯的对象。
这句话也再次让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沉重。
片刻后,爱德华·威腾决定结束这场对话:“好了,彼得,我觉得伱现在应该先去好好休息。这样也许下午我们就能坐在一起分析乔出的这两道题那些关键点。也许能摸到他的思维脉络。对了,你订好酒店了嘛?”
“是的,威腾教授。那么下午见。”
“下午见。”
……
事实上这个时候可不止是华夏跟普林斯顿。
当乔泽给学界出的两道题目,通过海底光缆传到西半球之后,也开始迎来了第二场更大范围的讨论。
并不止是爱德华·威腾一个人通过传统方式分析出了藏在题目中的代解公式,然后卡在了这一步。
因为要继续解下去,就需要引入一些新的概念,或者说数学工具去求解。
以目前的数学工具,不管是切分法,又或者变分法,要么会导致接下来的计算会陷入无解循环,又或者计算过程会越推越复杂,最终发现函数根本无法收敛。
无法收敛自然就不可能真正求出曲线的最小值。
最终得出结论,要么乔泽这道题是乱出的,要么就是学界对于新代数的理解还太肤浅。没有找到更普适性的规律。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因为乔泽用这种方法求得了杨-米尔斯方程的通解。在他之前,大家同样对这个非线性偏微分方程束手无策。
于是在这个早晨,数学跟物理学界再次开始了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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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争论的话题则是乔泽试图构造的这种特殊场是否真的有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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