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稳健。
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和议会交代！
下次还怎么要军费！？
最主要的是！行动是他主导的，他是绝对的第一责任人！
那只抓着电话的干瘪苍老的手在微微颤抖。
眉宇间被一股深深的疲惫笼罩。
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哈里有气无力的多询问了两句，无可奈何的挂断了电话。
靠在椅子上，像极了一滩失去灵魂的老腊肉。
桌上的咖啡早就被他打翻。
涓涓细流已经流到了他身上，都不自知。
像是犯了老年痴呆。
旁边的女秘书阿丽娜从震惊中恢复。
手忙脚乱的收拾打翻的咖啡。
没了之前的那份从容。
副总统办公室逐渐陷入了死寂。
哈里闭目养神。
一动不动。
半个时辰后。
哈里苍老的双目猛的睁开。
瞳孔中爆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芒。
嘴角勾起个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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