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以允上士的贤能,还不足教导八岁的公子令?”肃伯打量着宗伯自从进门就不断变化的脸色,内心嗤笑不已。
他可调查过风允,也清楚风允与宗伯的关系,可。
“我欲用下大夫位,邀风氏允出仕大庭,为小司徒,也为公子令之夫子。”
肃伯此言一出,宗伯攥紧了手腕。
若是风允拒绝,那他宗伯又如何再向君上为风允请职?
若是不拒绝……
“不可啊,君上!”宗伯身后的人都齐齐出声,他们老臣中比风允有资历的不在少数,怎可让一个小儿来教,何况,今日还是为公子烈而来,断不可让公子令当着他们的面有夫子。
这些老臣皆敌视风允。
宗伯闭上眼,心中唯有哀叹。
他教导肃伯,肃伯并非一无所得,但所得都在小利之上,而不顾国之安稳。
此时却是要让他另一名无名有实的后生,也背弃与他。
“允卿啊。”肃伯指着桌面上的共戚策,笑道:“你有心出仕,此时怎还不应呢?”
“要知,我已决定改公子令为储君,公子烈不日将出,前往越国。”
看似和蔼,但实则威胁。
风允正要怒怼,却有人比之更快。
“君上,公子烈之事还有待商议!”
“嘭!”肃伯怒拍矮桌,那些瓜果酒水与共戚策皆颤动不已。
“宗伯,我敬你,但伱要知君臣之礼也!”
今日有下士被刺杀,虽然杀人的细作并未表明是越国来人,但肃伯怎会不怕。
一个公子换一个安稳,有何不可,他肃伯才刚继任,难不成还缺嫡子,这些老家伙就想再立新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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