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戏的士大夫们立即换了一个表情,就是原本打趣含笑的越君都冷目相对。
“这就是诸国公子的礼?”
越君讥讽冷笑。
“喽,你是?”越君指向公子烈,此些公子中,就公子烈跳得最好,让越君都有些意外。
“大庭公子烈,请越君安。”
公子烈有条不紊,一丝不苟地行礼,其见之就让越国一众不喜。
越君也是这般,但他也非无信之人。
“就允公子烈,下大夫食邑,为礼宫乐师,专门奏……小乐舞。”
下大夫,乐师,小乐舞。
“噗嗤,哈哈……”有人发笑。
乐师虽说是文雅之士,但让下大夫来做乐师?
除非是祭祀主位,谁会让下大夫来作乐舞呢。
乐小舞,这大舞才是祭祀之乐舞,小舞甚少参与祭祀,大多是宫中或者士大夫享乐之乐舞。
这高位低职,分明是侮辱。
要知道士大夫皆有权召乐师入庭,以作乐的。
公子烈低首的目中闪过愤怒,但还是拜谢道:“多谢越君恩。”
越君轻哼一声,倒是觉得公子烈识时务。
随即道:“以血为誓,滴入鼎中,你即是我越人,赐氏为越庭。”
随着一位内侍捧着木盘上前,盘上的匕首在油灯下,明灭反光。
光芒落在公子烈的眉目间,他看见了那眼底难以磨灭的仇意。
公子烈闭目,接下匕首,不敢去看远处站立的风允,再睁眼时,眼眸中只剩下了伪装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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