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莫看着欧冶如此坚决,踌躇不定。
若是蛊有失,又该如何?
欧冶却道:“我之寒气,乃是寒泉所致,此潭为藏于湖中,不被人知晓,其寒气难缠,周边多国怕是难有得医。”
又安慰莫道:“阿父已成先天,但承诺越君之剑未铸,岂是能死的。”
先天,非气运先天,自有不同之处。
莫望向风允。
风允微微蹙眉道:“蛊非儿戏,余虽有所得,但也不能以欧冶先生为试。”
“欧冶先生还是寻其医者,为妙。”
东方之地,青山与黑夜之间,一道白霞飞来,瞬息间,天光大作,微寒的深秋迎来朝阳。
“风君,可要上车休息。”干将在篝火处拿起沸腾的陶罐,倒水在陶碗中。
盛之递给风允。
不知不觉,与欧冶竟谈论了这般久。
风允略感疲惫,但望之欧冶,道:“欧冶先生有伤在身,喝些热水吧。”
干将见状,屈身,把热水递给欧冶。
欧冶点头接过,望之干将,感其命运,略作叹息。
但想到干将追随风允,又隐约觉得是好事。
这边,干将又盛了一碗热水,递给风允。
风允这才接过道:“你也劳累一夜,这篝火不知添了几道柴。”
干将低头道:“能听风君与欧冶先生论道,是将之幸事。”
风允微眯双眸,望向东方霞光。
“天已明,往苗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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