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允的如今观世之法还是新立,风允也是所遇所记,他邹衍想要观,也只能从风允的治国路途中,所行所说中来自悟了。
他微微叹息。
可脑海回想风允之言,还是收获满满。
风允见之,微微一笑。
观世之法为方法,常人即可学之。
处世之法为风格,各人皆有不同。
御世之法为能力……
这些都不是大道理,道理都靠自悟。
如此自悟,才会让观阅者有自己的思考,不会被套入风允的处世风格当中。
……
“到了,风君。”
大宰停下马车,下来亲自迎风允下车。
“典籍宫?”
风允诧异。
这大宰不带他去驿传,也不带他去桐宫,却带他来这典籍宫是为何?
见风允疑虑,大宰道:“桐君如今事忙,暂时无法来亲见风君,特派余来迎接风允休养。”
“风君是文人君子,在百越行国策,却不借助一国气运,而是以国策入先天,其文气高悬在天,煌煌不落,我桐国的驿传简陋,如何能招待得下风君呢?”
“遂王特令收拾典籍宫,供风君居住。”
“也只有一国典籍宫这样的地方,才能让风君住下啊!”
大宰恭维之声,就是风允听着都有些羞赧。
“大宰过誉了,允能歇在路旁,歇在山间,这驿传,比之路旁遮风,比之山间避雨,已经是大好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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