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之言,让风允惊讶。
他不由得抬头望向老先生。
“您真是这样想的?”
其刑典之上,除却大小公碑与王外,万民同一法,再无多分。
“不错,老先生啊,如此下来,才符合了皋陶之德心啊。”
对于大小公碑与王,特殊于法外,风允早就有办法。
其大小公有特权,但胆敢胡作非为,这特权也将是他们的催命碑,法上无写其刑,那是因为此刑在王手中。
而王若胡作非为,其国将灭也,对此,风允不欲多加干涉。
因为此时谈民主,只是枉然,诸国皆容不下他。
“后续只要以百越实情,添加常有之罪,就可用之百越,在用之百越其间遇到新罪,再添入法典,如此实践,方才有完善之刑典啊。”
这也是要成刑典的难处——大量的案例来完善。
在桐国,这样完善的国家使用新刑,无异是大改革,其反对之声就是国君也难以招架。
其刑若出了问题,这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毁国之社稷于一旦。
“好,好,好!”老先生大喜,随即拿出新的帛,开始向风允询问百越之民的情况,国的情况,以求成一刑典。
风允只有考量,将能说之事说尽,与老先生一同说明这些罪刑。
随着两人的论刑,天色渐晚。
老先生还精神抖擞,但风允却止住道。
“先生也该休息了,刑典之事非一日可成。”
“此处还有一事告知先生,明日余有一友,要来典籍宫探望余。”
“他手中有一国策,却少一刑法制度,余希望借皋陶之刑,至其一观,以学皋陶之德。”
“还望先生告知桐君,以传皋陶之大德公正。”
闻此,老先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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