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不似冬日之水。
如此既能让稻苗生长,也不会寒了插秧之人的身子。
“雷泽孕生之术,利农之要器。”
此行欣喜,风允脱去鞋袜,亲自下田,那老汉见此,大惊其色。
“风君,风君,您是国相啊,怎可……”
风允摆手。
“让一娴熟之人过来教我这插秧之术。”
风允可不是以身作则,亲力而为,以此感动国民,他之所欲学农事,不然纸上谈兵,终是浅显,虚浮而不落实际。
“唉…”
一田三留,这百越路上的田地也有区别,风允四处盘旋,也不急于去浔阳。
每每白日插秧种稻,夜里就以今日所得之农要,写下农书。
几日后在此时不得经验后,他才离去,前往瑶地的浔阳城。
浔阳城大,但此时也多是土胚黄墙,多有空地,就是城墙也来不及修建。
“夫子,我腰酸极了。”邹衍叹息。
“这插秧就这样疲累,之后农时还要灭虫,除草,引水,割稻,收稻,打稻,晒稻……怪不得您说农者辛劳,国不可辜负。”
风允拍拍邹衍腰部,就见一道青气入体,邹衍身躯一软,只觉舒适。
“夫子,这是运气?”
邹衍也看过《黄帝内经》,自然知晓运气之学。
但知晓和掌握是两回事。
“是,也不是,最多只算是气血疏通,活血化瘀罢了,离运气还远。”
运气篇,亦可称五运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