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允递出,孙叔敖恭敬接过。
“至于百越彭蠡泽之水患,其言论屈原有所观,孙先生可带屈原前往……”
思索一二,风允补道:“余在百越之文,屈原皆晓,应是顾及余,遂少言其文,而多言自己之思。”
“之后余会告知屈原,知无不言,不必顾及,以便孙先生思治水之法。”
风允虽对屈原说,他的玄道,人人皆可观之。
但对于玄门一同的《列国·百越》中,诸如阴阳,五行之策,却不敢透露,遂屈原前往了芍地,也不会将风允的阳策·风泽无神说出来。
遂屈原有治水之言,而不全面。
孙叔敖闻言,似想起屈原当初来芍地时,确实有治水之言,但他却以屈原不通水事,而少深究。
此时闻之,微叹道:“原是如此,怪不得屈礼上士有诸多想法。”
但又叹道:“风君果真不愿出仕楚国?”
或许楚君看不清楚,那些楚国的权贵,士大夫们看不清楚,但是孙叔敖却很明白,若是风允想出仕,就不会拒绝这次机会。
这次机会可是楚君也默许的事情,毕竟芍地之事,过于重要,比之扬粤之地也不弱。
可这样建立功绩的事情,却被风允拒绝了。
“余已经出仕过百越国,为一国之相,为相之时就思,为相,是为何?”
“为一国呼?”
“为一国民呼?”
风允细细诉说,而得到风允的治水之法的孙叔敖也不再慌忙,此时正襟危坐,他清楚,风允这是欲与他论治国之道。
“古往今来,可有永恒国度?”风允望向孙叔敖。
孙叔敖蹙眉。
风允解道:“无永恒国度,更无寿无尽之民。”
“生死轮转,这是天地运行的方式,不过在其间,人族却是能源远传承下来的,人族或许也有生灭之时,但却比之一国或民来说,如星河与闪烁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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