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国与桐国,其国力相当,君主却如此大不同。
“邓候,且进殿入席,再论别事。”
见到邓候犹豫,似说却担忧之态,风允思其重礼待之,遂解尴尬。
“多谢风子,请。”
邓候入席,也不望主坐,扫过那两国之使节,就前往了右上首一席。
这下,这两国却是不敢再争夺,纷纷坐好。
风允蹙眉。
按理说,这神农盆地,西北可随丹水之武关道,入宗周,东北可过关隘,入成周。
二周在上,其礼应当规矩才是。
可如今见之,似乎……有异?
风允坐归主位,望向正恭维邓候,让其不甚厌烦的鄾国与谷国使节,其态度在对风允时,多有不同。
谷国,多跨国之贩,遂表面圆滑,对风允时,以情理感之,多谈得之艰险,实际之物却少,是为表面奉承。
而鄾国,其蜗居在一角,蛮野为性,遂不假遮掩,且小德败之,竟偷饮赠礼之酒,可见其性之弊。
再看邓国——
“风子,早先曾国礼乐盛典之上,寡人不得亲往,实在可惜,在听归国大夫所谈,才知晓圣道出世,大贤有德啊。”
圣道?
大贤?
谷国和鄾国使节,对视一眼,落寞而过。
个人有个人的道。
圣道如何,如今他们的道已经成型,岂有回头之理。
而大贤…此等大贤若是落入我国,岂还有他们的位置?
一旁,邓候望着风允,还是难掩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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