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其名,在他的人生中,并没有周礼,也没有尊卑,长幼,所视之人,都一样。
风允低声道:“因为邛都,靡莫、劳浸三个部族,有脱离夜郎国之意,似也要建国独立。”
“还有句町原。”
“撒骂王可能无法同时对抗这么多的大部族,所以,他需要一个威慑。”
风允摸摸山风的脑袋。
“别仰着了,小心扭到头。”发枯燥,却不是头发本身,而是许久没有清洁,其中还有碎石枯叶,摸起来并不舒服。
“不是…”山风迷茫道:“为什么都要称国呢?”
“这有好处吗?”
像是感觉到风允并非是邪恶之人,也非那些无脑唤他竹神,诉求各种贪婪心愿的愚昧之人。
此时山风在风允这,他愿意倾诉。
“国,以墙护人族。”
“护人,先聚人…”风允骑在九尾上,为他解答:“聚人之后,必定会产生引领者,方能形成秩序。”
“而往往这聚人也是聚气运…”
“什么是气运?”山风打断风允的话,赤子无邪,他只晓得寻求答案。
风允也不恼。
“气运就是每一位生灵的那份期许,那份信任,那份认可,汇聚一致成为信念,团结而无穷大的力量。”
山风懵懂。
风允粗浅解释道:“撒骂王是一国之主,那就是汇聚了夜郎之地所有人的气运力量,虽说每一个人为他贡献得有多有少,但积少成多,这无可厚非,就是一份强大的力量。”
如此说,山风明白了。
“就像是我之前一样,且兰的人都跪拜我,会有一股力量跑到我身体里,但当我被架在火堆上时,这份力量就全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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