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朝臣惊哭。
“世子伯服虽为长,但其为庶也。”
“世子宜臼方为嫡,是王后之子啊!”
《周礼》之重,嫡继父位,传承不绝也。
天子此令,就是赤裸裸在违抗周礼,诸国皆以《周礼》为国策,怎能通过。
可天子强硬,直言凤鸟会抉择,诸侯之间,只需恭敬以待,无需多言!
如此之下,诸侯哪能劝得。
只能见申王后,日夜皆往王宫去,意图面见天子,可天子不见。
只听天子言——
“两位世子近两载,咿呀学语,已有思考,此时母携之居于泾渭之侧,是为母教子德……”
“古之不认父,而认母,大贤广重,不绝于世也,我大周此番习此,难道皆没有一位可以抚育贤德之君的母亲不曾?”
此言下,王后也不敢再来,只能安心抚养世子宜臼。
就听王后自言:“我为王后,是申国之女,所生之子为嫡,难不成会被褒姒子所取代?”
“她不过是从蛮夷之地生长的女子,何来的德行教导好世子伯服呢?”
至于另一边,褒姒也已经带着世子伯服居住在泾水。
与申王后不同,褒姒并无怨言,也无争夺太子之心,只是用心抚养自己的孩子,以教导生存之道,为人之本。
两位女子的争锋就此开始。
天子令,不得助之后,其留下了些许补贴之物,就不再送去东西。
要想育儿,她们只能操持家事,不然连生计都无法维持。
其余之诸侯,暗流涌动,纷纷思考天子此行的目的,但都不敢乱规矩。
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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