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王后与宜臼一般,皆对风允不作理睬。
而那男子对风允行礼:“余为申国公子,申王后之嫡胞。”
“此番来探望长姐,遂乘一车。”
是吗?
申王后每日来接宜臼,其鞋袜少泥泞,可不像是亲自从渭水沿途而下。
但风允也不拆穿。
“申国公子安,不知可是有事?”若无事,也不会如此堂而皇之到来。
申国公子笑,又礼道:“确有事。”
轻轻抚摸宜臼的肩头,这宜臼倒是亲近这位母舅。
“宜臼在风子门下学字,又为天子之嫡长,此学有几月,想来也是与风子结缘。”
风允轻蹙眉头。
就听这人道:“不知风子可有心,为世子半师?”
半师?
申王后是母,天子为父,此番是申王后来求,所以是半师,但只要风允答应,他们如何能不用风允的声望,让天子也答应呢。
一旁,默默呆在风允背后的伯服不满,拿着风允的裙角。
风允摇头。
“允,无为世子之师的想念,此番来教导两位世子,也是尽守藏史之职责,教字罢了。”
风允不比在大庭时,还会为那些一生都可能埋在田间地头的孩童们,打开一道小路,说些故事。
对于两位世子,风允只是教字,不僭越一步,以添烦恼。
风允不必看,都晓得这院子外,多少行人欲攀附两位世子,进行这太子之争。
可以说,此时天下诸侯的目光,都因为太子之争,聚焦在泾渭分明之处,他风允的茅庐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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