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服不懂。
“父王,您不喜欢风子?”
天子摇头。
“身在此位,若论喜爱,怎能成就君主之道,唯有适合与否,方才是君主之心。”
“伯服……不懂。”伯服不解地抬头,望向天子,却只能看见天子那黑暗无光,暗藏无数杀机的眼睛。
“啊!”伯服惊叫一声。
但下一刻,天子就抬眸,让烛火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那明亮,倒映着自己的眼睛,伯服面色微红。
“父王…”
“哈哈,你啊,还需练练,为太子者,可不能因为一个眼神就被吓到。”
伯服不懂方才天子的眼神,但是他还是心有余悸,可又听天子之言,似乎是在故意吓他。
“好了,回去吧,将这祭文记住,明日就是你继任太子位,不可马虎。”
“诺。”伯服虽然年幼,不过年岁,但聪慧,此时也听从父令。
待伯服笨拙行礼,离开后。
天子面色再无方才的亲和道:“公子余臣如何了?”
公子余臣,天子之幼子,在不久前方才诞生,不过似乎众人都忘却了此子,毕竟天子在外,并不言谈这位庶子。
殿中黑暗,冒出一人,看似侠士,其身上气息阴沉,不苟言笑。
“禀天子,余臣殿下已经被秘密接往骊山生养,此时被虢石父之子,翰大夫照料。”
“虢石父啊……嗯,密信,让虢石父备军!”
“申国之女,携子潜逃,是败我大周之颜面,恶我大周之气运,是为无德之女也!”
“其申国包庇,是为无德之国也!”
“凤鸟不落丰镐之地,也是其无德之国在侧,遂凤鸟不落,此番,当论西申之罪,应革去西申之地,让西申之人,全全归南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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