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乐队大部分时间都在亏钱,想辞掉工作又不敢。每天梦想着出名,但又抵触伊甸娱乐下属的唱片公司,不少乐队签约后作品就完全变味。
鼓手也点点头,确实新鲜。
对于创作活动来说,强扭的瓜不甜乃是真理。给创作者钉上一堆条条框框,甚至强迫其表达他们根本不信的主旨,产出的只会是狗屎,或者精心雕琢的狗屎。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草,他眼光这么准的吗,这就被唱片公司签走了。
小卡车停在一家旧酒吧前,几人将东西搬进酒吧后面的储藏室。
他注意到,乐队的三人都装了手部和耳部义体,这是乐手身上的常见配置。
“不好。边唱边被听众追着骂。”
一旁的白哲有点想笑。安慰剂乐队的形象,和他想象中差别略大。
这支乐队在这条街诞生,街上有个风筝酒吧,标志是个铁做的大风筝,估计就是乐队名字的来由。
风筝酒吧,是这支乐队以前最常登台演出的地方。
那种压抑的野性与爆发力,让人难以相信是源自于体型超小的鼓手,目测身高不到一米五。
判断它是吼叫声,是因为能听出其中明显的情绪。但吼叫的具体是个什么玩意,没人知道。
嵌入型义体是普及率最高的一类,毕竟大部分人对义体性能的追求没有狂热到愿意摘掉完好原装器官的地步。
白哲半真半假地诌了一大段,貌似这三人挺信服的。真好骗。
不不不,绝对没那么容易替换。
“那具体怎么改编,你们说说。”
左铭:“我们之前不也选过很怪的题材吗,不差这一个。”
白哲没有催促他们,让他们充分考虑后再答复。
酒保上来就给了他一个重磅坏消息。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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