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领过结婚证的人夫Timo:“???”
第一个晚上,他们四人坐在客厅闲聊到半夜,望着窗外的天空,茶都喝完了一壶,却没看到半点极光的影子。
第二个晚上,周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副麻将和两瓶红酒。
“干等太无聊了,不如来发扬一下国粹。”她码着牌问沉来寻,“来寻会打麻将吗?”
沉来寻摇头。
她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外婆骨子里是个“风雅文人”,平日只爱看书养花,烟酒纸牌碰都不碰。等后来跟着林楠去了法国,更是见都没见过这个东西。
没想到是,这间屋子里就她一个人没打过麻将,连Timo都会打。
周遥解释:“我妈说了,不能找不会打牌的女婿。”
宋知遇柔声给沉来寻讲规则,周遥和Timo在一旁拿麻将堆房子玩。
一个讲的仔细,一个听得认真。
周遥悄悄打量着那自成结界的两人。
读书时,宋知遇不比现在懂得收敛锋芒,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看起来十分冷漠。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宋知遇与读书时比变化不大,只是气质更为沉淀稳重,温和不少,但依旧是疏离淡漠的。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
只要有这个小姑娘在,宋知遇眼里总是有着浅淡的笑意,说话时也温声细气。
其实并不明显,只是有了和旁人的对比以后,这些细小的差距就会被无限地放大。
在她出神之际,沉来寻看了过来。
“我差不多学会了。”
周遥回神:“那就开始吧。”
规则并不复杂,大众麻将,有癞子只能自摸,只碰杠不吃。
“咱们就不玩儿钱了,赢家指定输家真心话大冒险吧。”周遥提议,没有人有异议。
头几局照顾沉来寻是新手,都放慢了速度打。一个桌上四个人,有叁个都是中国人,于是Timo也被强制用中文交流。没想到他中文说得磕磕绊绊,麻将倒是能字正腔圆地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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