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遇(h)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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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来寻给足了他面子,接受了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这么送了一个多月的饭,不仅宋知遇的厨艺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她也的确是养回来了不少肉,面色都逐渐红润起来。

        若说十六七岁的沉来寻像是刚出炉的糯米糍,那如今的她就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等晚上脱了衣服进行一些深入交流时看得更明显,宋知遇揉捏着她依旧纤细却不再嶙峋的腰肢时,满意道:“没白费力气。”

        他低头去衔她胸前挺翘的红粒,含糊不清地说:“这里是不是也胖了点?”

        沉来寻只好忍无可忍地去捂他那张一上床就语出惊人的嘴。

        当然,不仅仅是宋知遇变着法儿地养沉来寻的肉,沉来寻也费尽心思地调理宋知遇的身体。

        他过往的那些年里仗着年轻,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烟酒不忌,胃已经被他折腾坏了,更别提心病对身体的损害。

        沉来寻拎着中药回家时,宋知遇还担忧地问她哪里不舒服。得知这药是给他喝的后,他更不解了:“我很好,不需要吃药。”

        沉来寻不容商量地将药搁在他面前,每一包上面都仔细地写了怎么吃、什么时间吃以及吃多少。“爸,您今年四十二岁,不是二十四岁。”她半是认真半是激将,“咱得服老,该保养的就保养。”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宋·一枝花·知遇显然是不肯服老,具体表现在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和二十四岁时的体力不相上下,按着沉来寻的锁骨死命往里肏时还不忘记问她:“涟涟,我老了吗,嗯?”

        沉来寻多会审时度势的人,为了自己不被干昏过去,一边嘴上说着“我错了,你不老”,一边第二天大早就披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在厨房煎药。

        宋知遇被她气笑了,可最后还是得在她的注视下一滴不剩地把药喝光。

        除了喝药,烟酒也被她管控得严实,外出应酬搬出这个理由推脱时,总要被饭桌上的人调笑一番。

        “别人都是老婆不让喝,你这倒是稀奇,被自家姑娘管得死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知遇心想,姑娘和老婆,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差别。

        不抽烟不喝酒,吃得香睡得好,宋知遇的精神状态有明显地好转,许恒看在眼里,自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之间竟然只觉得愉悦和轻松,等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所谓的叁观和道德是可以在经年累月的时光中消磨殆尽的。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罪恶。

        许恒和周遥没能想明白,两个当事人更是不愿再仔细想,他们只知道,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是前所未有的安心舒适就够了。

        转眼就又到了十月底,还是宋知遇晚上睡觉前问了她一句“明天想怎么过”,沉来寻才想起自己要过生日了。

        在法国的这些年,她的生日都是在邂逅过的。沉来寻对此兴趣并不大,吃个蛋糕开个party就算是过完了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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