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眉，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人生大事。
叶鸿生瞬间松了口气。
谁知道他这还没平静多久，顾晚晚就又继续说道：“我大概就是看着他的脸来气。”
“那要不我先出去，你们好好聊聊？”叶鸿生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尽可能地顺着顾晚晚。
他摆足了卑微的姿态，走之前顺便把晏辞也给一并带走了。
林安染一早就没了影。
他们走后，化妆室里就只剩下了霍灵均和顾晚晚。
气氛稍显低沉，唯有冷气在卖力地工作着。
霍灵均喝了口焦糖摩卡压压惊。
原本她和顾晚晚也算熟稔了，但这会儿竟也察觉到了几分尴尬。
她不是很擅长安慰人，尤其对象还是大着肚子的顾晚晚。
“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不好看？”顾晚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她低垂着眼，不想让霍灵均看到她眼里的脆弱。
“怎么这么说？”霍灵均隐约从顾晚晚的话里察觉到了什么。
她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抓了个重点，“你是不是听到不好的话了？”
一个月前见到的顾晚晚还很娇俏活泼。
今天看她就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了。
依着叶鸿生的说法，顾晚晚这突然的变化好像是从他进组拍戏开始的？
“不是。”顾晚晚抓着霍灵均的胳膊，忙不迭地摇了摇头，“就是觉得他现在还很招小姑娘喜欢，我却这个样子……”
她平常出门的频率不多，在家都是素颜的状况。
因为今天来探班，才简单地画了个淡妆。
但不管怎么样，身材都没办法和以前相提并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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