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忠哥你看这…”
“行了,走吧走吧。”
“你这事……你看…明天吃饭我就不去了,我也没脸去。”
“咱们兄弟俩不说这个,走走走……”
周文忠把手搭在马二宝的肩膀上,俩人走了25分钟后,才到达东城区购煤站。
“好大…的院子,乖乖。得有10亩地吧?”
“忠哥你别再感慨了,那几堆煤山是焦煤,还有西边的煤山是碳子儿,全是工厂和饭店用的,和咱们要买的煤饼煤球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我能分不清这个吗?”
俩人转身走出煤站,来到一间临街的商铺内,屋子里摆着一个个煤炉子,还有一节节的白铁皮烟囱管道,墙角处还堆放着烧制出来的炉膛,按照大小型号整齐的排列开来。
这年头如果想在家里砌一个灶眼,需要提前和师傅们沟通好,到底是烧煤、烧柴火、烧炭子使用?然后按照师傅给的尺寸,前来煤站购买该尺寸的炉膛。
“同志,我来办理一下购煤证。”
“户口本呢?”
“给。”
一名30多岁的工作人员冲着地面擤了两下鼻涕,又吐口嘴里的煤渣子,翻看户口本瞅了瞅。
“挺新呐。”
“嗯,街道办才给换的。”
“咔…”
“好了,把你的购煤证收好,弄丢了还得开介绍信才能重新补办。”
“我这个月的20斤定量煤还没买呢。”
“南锣鼓巷我们早就把煤送过去了,当时你们家自己不要。怨得了谁?现在想起来找我了。”
“同志您误会了。我们自己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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