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你看你,喝酒别喝的这么猛。大不了我就等等你呗。”
郑留根左手捂着嘴一直干咽吐沫,就连张嘴说话都不敢,生怕1口酒劲没压住,自己张嘴就吐。
“咔咔…咔…呸。”
周文忠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磕着瓜子问道:“郑哥你这是有啥好事儿?现在喝酒都开始喝1块多1瓶的了,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呵呵呵呵…工段长呗,我熬了6年可算上去了。”
“这事儿确实值得庆祝,你今天咋没去上班啊?擅离岗位可不成,弄不好就得挨领导批评。”
郑留根大手一挥,打断了周文忠的发言,从兜里掏出1盒大前门丢给周文忠1根,自己也点上了火。
“瞅见这烟了吗?”
“嗯,上面写着大前门,还写着郑州卷烟厂。”
“不是这个意思!这是我们主任给我的,知道为什么给我吗?”
周文忠摇摇头。
“庆祝我乔迁新居!你知道啥叫赫鲁晓夫楼吗?”
周文忠又摇摇头。
“砰!”
郑留根拍了下桌子,把头凑到周文忠面前解释道:“就是赫鲁晓夫给咱们盖的楼,知道里头都啥样吗?知道给我得房子多大面积吗?”
周文忠摇着头,看着郑留根的自问自答。
“5层楼呢!那里头可方便了,冬天也不冷。房间面积也大,就这,就这,就这…”
郑留根抬手指着他们家的墙面、房梁、窗户。虽然此刻间说话有些大舌头,但不难听出他话中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就这个破地界我早就住的够够的了!我们家可是咱们整个四合院的西南角,夏天晒死,冬天冻死。在旧社会时这里是下人中的下人住的房子。
现在我们厂给我分了套37平方米的房子,客厅9平方米,两个卧室也大,每个房间都能放2个衣柜,冬天上厕所也不冻屁股,而且楼道的厕所还能冲水,夏天更没有那么多的苍蝇,你说牛逼不牛逼?”
周文忠挑着大拇指,对着郑留根比划了1个攒。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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