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汴京城内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苏良甚是疑惑。
莫说包拯执掌开封府以来,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即使前几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调戏不成便动了杀机的人。
翌日,苏良直接请了假。
其手臂酸痛,难以坐衙,另外他要去开封府将此事告知包拯。
他细细一想,觉得昨晚与他动手的二人,不但是练家子,很有可能还是军伍之人。
那个锦衣公子的身份更是可疑。
近午时。
苏良刚走到开封府府衙前,便碰到了准备去寻他的衙差。
衙差告知苏良,昨晚行凶的三人已经抓到,方幼娘也上了大堂。
但那三人拒不承认昨晚在调戏女子且要刺杀二人。
他们称苏良与方幼娘在行苟且之事,让他们撞上了,他们为了自保,才发生了打斗。
听到此话,苏良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大步走向开封府府衙。
这辈子,他最讨厌的便是诬陷,谁敢诬陷他,他必将和对方一斗到底。
府衙大堂内。
包拯端坐于上方,苏良大步走了过来,刚走到堂内,便见那名锦衣男子高声道:“包学士,正是此人,昨晚就是他意欲和那女子行不伦之事,被我三人恰好撞见。”
“此人甚是彪悍,我们身上的伤便是他打的!”
此刻,锦衣男子的半边脸都蒙上了纱布。
那两名打手,一个牙齿脱落了两颗,脸上满是淤青;另外一个的脸上满是血痕。
苏良望向一旁有些紧张的方幼娘,站在了她的旁边。
“砰!”
包拯拍下惊堂木,冷声道:“冷青,你可知他是何人?”
“冷青?”
苏良一愣,这个就是那位名声在外的樊楼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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