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一愣,没想到看热闹竟看到了自己身上。
“这位苏良苏景明是何许人也?”
“他是庆历二年进士,我朝最年轻的监察御史,在垂拱殿对同僚用过过肩摔的一位猛人,其舌如剑,唇似枪,曾骂得两府三司的相公都哑口不言!”
“接下来,我与诸位道的,不是朝堂论辩,而是近期发生在我朝西北边境的一个真实故事:苏景明千里缉凶,西夏国相低头致歉。”
“不久前,咱们这位监察御史得知有西夏贼虐杀百姓,割舌挑衅后,亲率十余骑护卫,夜奔西夏角啰城!”
“那西夏角啰城是什么地界,驻兵足足有三万,且皆是西夏皇族族兵,战斗力非常凶猛。试问,十余骑怎敢与三万西夏兵为敌?”
“啪!”醒木再响。
说书人提高了声音说道:“苏景明便有这个胆气,因为他一张嘴,便抵得上十万骑兵!”
……
人群最外围,苏良老脸一红,喃喃道:“过誉了!实在过誉了!”
……
与此同时。
各个地方的裁兵行动都进入了尾声,其他台谏官们也都纷纷踏上归程。
与苏良这趟惊天动地、荡气回肠的西北之旅相比,其他台谏官们面临的大问题没有,小问题却是层出不穷。
其中最为严重的。
便是大龄退伍士兵的婚姻问题。
老婆孩子才是钳制男人暴动生乱的最佳人选。
欧阳修在河北化身媒婆,组织了一场又一场规模宏大的相亲活动。
效果非常好,每场活动的结对者都有数百人。
一时间引得许多地方效仿,百姓也将此事传成了一桩美谈。
……
这一日,垂拱殿内。
赵祯坐于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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