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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
两则消息传遍京都。
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昌乐侯田全,告病辞官回家,爵位由其长子继承。
承宣布阵使司衙门。
右布政使齐文之子,从四品左参议齐世元欺上瞒下,勾结地方,纵容家奴,欺占良田万亩,罪大恶极,叛斩立决,秋后处决。
其父承宣布阵使司衙门,右布政使齐文,御下不严,家教无妨,准其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这两则消息一经传出,朝野哗然。
因为不管是昌乐侯还是齐文和齐世元都和如今的东宫脱不了丝毫的关系。
如今皆在一日之内倒台。
其中释说传递出来信号,更是让人毛孔悚然。
东宫,太子府。
齐氏形容枯槁地坐在卧榻之上,往日里梳理整齐的长发,杂乱的盘在脑后,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仿佛一具尸体尸体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气。
没人比她更加明白。
这是冲着谁来的。
也没人比她更加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心腹辞官,父兄一个罢官,一个斩立决。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吱牙一声!
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赵青詹端着饭食的身影出现在齐氏的面前,看着眼前几日下来整整消瘦了一圈的母亲,赵青詹的眼底也是露出不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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