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主位上,他接过下人端来的茶水道:
“你运势吉中带凶,可是与鬼物做了交易?”
这中年男子脸色一变,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
“仙师明鉴,仙师明鉴啊!”
“详细说来。”
“是!”这中年男子应了声,而后想了片刻才开口道:
“小人毛祯,原是富阳镇之人,年轻时交友不慎,染上好赌恶习,自此手中一有银钱,便会去赌上几手,但常年亏输,欠了一身债。”
“我那些好友也都一样,欠了大把的银钱,但又想着哪日能翻盘,这便越欠越赌,越赌越欠,借的高利贷都快把我等压死。”
说到这,毛祯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口:
“但在一个月前,小人那帮赌友中,真的有人翻盘了。”
“他不仅还清了赌债,还赢了大把的银钱,每日出入青楼喝花酒,还请我们这帮赌友一起去,叫我们眼红得不行。”
“但好景不长,不出十日他便暴毙了,死状极其可怖,不仅被拔去舌头,还被斩断双手。”
“初时我等以为他是突然暴富,遭人嫉恨才遇到此祸事,但没过几日,小人那帮赌友中,又有人转运了!”
“他也如之前那人那般,逢赌必赢,越赢越多。”
“而相比之前那人,此人低调了许多,还清债务后便买了座院子,将姑娘请到家中来玩乐,还雇了不少家丁看护家宅。”
“但仍是如此,不出十日他也死了,死在茅厕里,依旧是被拔去舌头和斩去双手。”
说到这,毛祯又喝了口茶水,神情颇为恐惧的道:
“七日前,我从镇里赌场出来时,天色已有些晚了,正想回家,却发现赌场旁边不知何时开了家当铺。”
“鬼使神差的,我走进那家当铺,想用身上的衣物当个银钱,看能不能翻盘。”
“我记得很清楚,那当铺的柜台上点着白色蜡烛,烛火昏暗,接待我的伙计脸色有点青,但当时我满脑子想着翻盘,也没顾虑太多,脱了外服便放在柜台上问他能当多少。”
“那伙计看了眼我的衣物,说不收此物,我以为他看不上,还想磨几句时,那伙计却指着我,说可以当十万银钱。”
“我当时以为他在笑话我,便骂他只要拿出十万银钱,自己就当在这当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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