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云依旧没有听懂,但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上松了一口气。
最后,话筒递给了胡震东。
主持人问:
“胡老师,你对这首歌怎么看?”
胡震东拿起话筒,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你为何讨厌《南山南》了。”
言外之意,说苏哲只喜欢那种晦涩难懂又难听的所谓先锋音乐。
却没想到苏哲无奈地摇了摇头,摊手道:
“谁说我不喜欢《南山南》?我很喜欢,我只是反对无脑地神话它。”
他进一步说明道:
“在解构主义中,读者有权利对作品进行任何理解和解构,不用管作者的原意。甚至说——作品一旦完成,作者就‘死’了。”
很显然,胡震东没有听懂苏哲的话,表情有些茫然。
苏哲继续说明:
“但这不代表读者可以为作者编造幕后的故事。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不能为了流量瞎编。”
胡震东听懂这一句了,立即得意洋洋地找到了漏洞:
“你怎么知道是在瞎编?《南山南》背后就是有一个感人的故事!”
苏哲看着他,突然将军:
“胡老师,你为什么敢确定?”
胡震东还是没有“承认”自己是养老院诗人,但观众席上响起大片“因为他就是作者”的声音,他也默认了。
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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