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结道：
“纸属木，却分别毁于水、火、土、金之中，也是历史的巧合了。”
苏哲看向他，淡淡地说：
“并非毁在五行，而是毁在人心的贪欲上。”
董晋文脸色一变，听出他意有所指。
柳禾珞听到这些故事，感到十分可惜：
“王羲之的真迹如此珍贵，为何偏偏多灾多难？”
苏哲向她解释：
“正因珍贵，引得帝王权贵争相收集，聚在一起，发生变故时才会一起毁坏。”
众人一想，还真是，真迹基本都毁在权臣、皇帝手中，普通人想毁还没机会呢。
苏哲看着董晋文和沈德扬，意味深长地说：
“艺术一旦垄断，往往就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董晋文和沈德扬听懂了，苏哲的矛头直指文传协，表情十分难看，但又无法反驳。
毕竟，苏哲表面上只是在说王羲之真迹的历史。
至于普通观众们，当然听不懂苏哲的机锋，还在感到可惜。
但是，专家们听懂了。
他们若有所思，忍不住叹道：
“有道理啊，之前的办法确实有些缺乏活力，造成这么多年来文化宣传一直式微。”
“让苏哲试试，让民间试试，或许会更好一些。”
他们想好怎么写评价报告了。
而在直播里，董晋文很快恢复了镇定，假装没听懂，又让博物馆工作人员展示了一些摹本。
别看只是摹本，同样是无比宝贵的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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