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肯特在琢磨格蕾丝与迈洛的关系;
迈洛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带伊妮德去找古斯协会的人;
“我派人去执法所请你很多次了,每次他们都说你出任务了,不会是在故意躲着我吧?迈洛?”
而他所指着的,是一个灌满了福尔马林的透明玻璃罐子,里面泡着一只没有丝毫血色的人类断手。
“这是我从黑市上拍下来的,作画者好像是叫……理查德·厄普顿·皮克曼。”
“黑市确实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老肯特端详着画作,深以为然地点着头。
迈洛说了一句让肯特家的父女俩摸不着头脑的话。
后者惊讶地张大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格蕾丝宠溺地摸摸伊妮德的脑袋。
这俩人目瞪口呆的时候,迈洛直接岔开了话题,省得这谢尔曼家的娘们又接着胡说。
而这也是内厅所有绘画作品中唯一没有标注作者名讳的作品,同样,也是老肯特为数不多无话可说的作品。
迈洛对这只行刑锁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眼下的局面大概就是。
连伊妮德的脸都不红了,取而代之的表情是微微的发憷。
他指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副阴森绘画:
“口味还挺重啊。”
迈洛站在内厅靠中间的位置,这里摆放着的是一些残破的雕塑作品以及上年份的瓶瓶罐罐。
不过,楠薇城谁没有听说过蓖麻女士的大名,就算是伊妮德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野猫,落到格蕾丝手里也立马化成了乖巧的小猫咪,战战兢兢,连说话都支支吾吾了起来。
她老爹也是如此。
……
格蕾丝只是报以一抹玩味的笑容,并没有对此做出明确回应:
见到迈洛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是足以迷倒任何涉世未深的少年郎的笑容,韵味十足。
而伊妮德则是楚楚可怜地祈祷着眼前这个女魔头不要把自己的小手捏碎。
这位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优雅、慵懒的贵妇人今天穿着端庄的紫色长裙,雪白的天鹅颈上挂着一串精致耀眼的钻石项链,纤细的手指间夹着某种迈洛从来没有见过的牌子的香烟,左手手臂托着持烟手的手肘,站在大厅正中央。
这里陈列着很多精致的雕塑、摆件以及迈洛完全看不懂的绘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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